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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程讲义：基础要道（四）——真神三位一体
若有人问，为什么神是三位一体的存有呢？答案是：圣经如此启示。人虽不知何竟如此，但圣经启示独一真神是三位一体的。有何比喻能清楚讲述三位一体之真理呢？答案是：恐怕没有！若不留意分辨，很可能就落入一位一体论或三位三体论的错谬异端之中。在本课程中，我们将一同了解“三位一体”的圣经基础、“三一神论”的用词发展，也以此来加深基督徒对三位一体真神的认识。
- “三位一体”的圣经基础
概略浏览圣经，或许会觉得整体圣经只有两处可以用三一神论解释：马太福音二十八章 19 节和哥林多后书十三章 14 节。这两节都深植在基督徒心中，因为前者与洗礼相连，而后者是祈祷、领修时的祝福之语。然而这两节圣经，无论分开看或合起来看，都难以架构出三一神论的教义。幸好，这个教义的基础不全靠这两节，而是在于新约所见证整个神作为的模式。圣父是藉圣灵启示在基督里。新约之中，父、子、圣灵的关系非常密切，一次又一次，经文将道三者连为一个整体。似乎这三者共同的参与，才能表达出神整个救赎与大能（例如，参林前十二4～6；林后一21～22；加四6；弗二20～22；贴后二 13~14；多三4～6；彼前一2）旧约也可以看出这种三位一体的架构。其中主要以三种「位格化」的说法来描述神，因而自然推论出三位一体的教义。这三种说法为：
1.智慧 神的这种位格化说法，在智慧书中最明显，诸如箴言、约伯记，和传道书。神的智慧被视为一个人（person，所以称为「位格化」(personification) ，其存在与神不同，却又倚靠神。
2.神的话 神的话语或讲论被视为一个实体，倚赖神而存在，也出自神。神的话被描绘为进入世界，将神的旨意与目标带到人面前，其中含括引导、审判，与救恩（参诗一一九 89，一四七 15~20；赛五十五 10~11）。
3.神的灵 旧约用「神的灵」指神在受造物中的同在与力量。这灵常被描绘为和他们所期待的弥赛亚同在；并且在旧的创造秩序过去之后，神的灵将带来新的创造（结三十六 26，三十七 1~14)。
这三种神的「位格化」（希腊文之英译为 hypostatization），严格而言，并不能推演至三一神论。不过它们指向神在创造之时以及其后，工作和同在的模式，即：同时是临在的，又是超越的。若以单纯的惟一神观来思想，就不足以含括这种动态式的神观。而三一神论正可以说明神的这种作为。
三位一体的教义，可以视为是不断反思、批判圣经所启示神作为的模式，以及基督徒的经验，才得到的结论。这并不是说，圣经中就含有三位一体的教义，而是说，圣经为神作的见证，要求我们以三位一体来解释神。
- 三一神论的用词发展
对于三一神论的用词发展，责任最大的神学家也许可推特土良。按照一种说法，特土良发明了拉丁文509 个新名词、284个新形容词，161个新动词。若能了解这些词汇的来源，或许能更明白其意义和重要性，接下来我们就来看其中最重要的三个词汇：
- 三位一体“三个位格，一个本质”的说词，特土良发明了「三位一体」一字（拉丁文：Trinitas；英文：Trinity），从他之后，这个字成为基督教神学的术语。虽然还有人试用过别的方法，但特土良的影响最大，以致这个名词在西方教会变成标准用语。
- 位格（拉丁文：persona）特士良首先用这个拉丁文来翻译希腊文hpostasis，在希腊语系的教会已经开始接受这个字。特土良用这个拉丁语究竟指什么意思，学者们辩论不休；而英文则将其译为person。以下是多数人同意的解释，能稍微阐明三一神论的复杂性。
位格一词拉丁文原文有「面具」之意，如罗马剧场演员所戴的那种。当时，演员戴上面具，让观众明白他们在剧中所扮演不同的角色。因此，位格一词有「专人所扮演之角色」的意味。很可能特士良要读者明白，一个本质，三个位格的意思，就是在人类得救赎的大剧上，一位神扮演了三个不同但相关的角色。在多重角色之后，其实是一位演员。创造与救赎的复杂过程，并不表示有好几位神，而是只有一位神，他在「救恩的安排」中，扮演多重角色。
- 本质（拉丁文：substantia）特土良引介这词，来表达神内部基本的一体，尽管在向人类启示时，神似乎显得很复杂。「本质」是三位一体之三个位格所共有的。它不是在三个位格之外的某个东西，而是表达其共有的基本合一，虽然他们外在似乎不同。
- 总结
在历史上，三一神论的发展与基督是神的教义发展关系密切，正如第一部分内容所示，我们对于三一神论思考的起点是新约的见证，神藉着圣灵在基督里同在并工作，救恩的整个过程，从头到尾，都见证了父、子、圣灵的工作。当时爱任纽受到诺斯底派很大的压力，他们主张，创造之神与救赎之神不同。马吉安所偏爱的说法为：旧约的神是创造之神，与新约的救赎之神完全不同。所以，基督徒应该不理会旧约，而集中在新约上。爱任纽猛烈抨击这个看法。他坚持整个救赎过程，从创造一开始，直到历史的结束，都是同一位神的工作。救赎安排只有一个，那位独一的神——他既是创造主，也是救赎主——在其中工作，赎回受造万物。在救赎安排中，父、子、圣灵各有独特的角色，而彼此相关。爱任纽肯定如下的信仰：圣父非受造，他是无形质的、不可见的、独一的神，宇宙的创造者；这是我们信仰的第一条。……神的道，圣子，我们的主耶稣基督，……当时候满足，为要使万物在他里面合一，他便成为人，住在人中间，让人能看他、摸他；他来为要毁灭死亡，带来生命，使神与人类和好。而……圣灵，……当时候满足，便以新的方式浇灌下来，倾于人性内，为要在全世界更新人类，使人活在神面前。因此，我们要知道，三位一体绝不是无聊的神学揣测，而是深植于人对基督救赎的经历中，为要解释这个经历。
本课内容主要是从神学范围、教义历史发展角度来了解“三位一体”的神，可能与之前以经文为例、解经释经的学习方式感受不同，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认识每个人所经历的独一真神，而是更有助于我们认识有位格的神，再次回顾本课主题，补充以下信息：「位」指「位格」，「体」指「本质」；其基本意义为:神是「三个位格却一个本质」的存有。三个位格不混淆，一个本质不分别。位格是指有「自主的思想、感情与意志」，而本质是指「存在的内容、性质与成分」；三个位格是「同永恒、同现存、同等次、同尊荣」的；一个本质是「同性质、同内涵、同组成、同权能的」。圣父、圣子、圣灵从永远到永远是「三位并存又合一本质」的独一真神。圣子由圣父所生，乃是永恒的出生；圣灵由圣父及圣子所「出」，也是永恒的发出。正如阳光生出或发出于太阳一般，不分孰先孰后，太阳与阳光乃同时共存。圣父藉圣子和圣灵创造万有，又差圣子道成肉身完成救赎大工，复活升天坐父右边，统管万有。圣父与圣子再差遣圣灵来实施救赎。三位一体的神，乃「从永恒到永恒」美善同工，决无矛盾，圣子甘愿顺服圣父，圣灵完全荣耀圣子。「圣父、圣子、圣灵」「永不互相转换」，并且永远「同享荣耀」。圣父是完全的神、圣子是完全的神、圣灵是完全的神，然而神是独一的真神。
参考书目：《21世纪基督徒装备100课》《基督教神学手册》
讨论题：
- 通过本课了解三位一体内容后，试用你自己的话来说明三位一体的意义。也可试着回答，用“水、冰、气”来比喻三位一体存在怎样的问题。
- 想一想自己是否存在对于「三位一体真神」的认知混淆，(诸如：「天父啊！感谢你为我们钉十字架流血舍命」。「主耶稣啊！惟有你是独一的真神，是我们在天上的父。」「主圣灵啊！感谢你差遣圣子主耶稣基督降世救人。」等)。本课内容学习，对你有怎样的帮助？
